晚年最钟爱的贵妃,秦王生母周太妃了。
周太妃说了这番话后,卓昭节感觉到四面八方的目光都投了过来,虽然大抵带着笑,却不乏好奇与打量。
唐千夏身前的锦衣贵‘妇’轻启朱‘唇’,道:“‘花’会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也是巧——这小娘子倒正好与咱们家小三娘对上呢。”
这儿的贵‘妇’们对卓昭节一个才回长安的晚辈都不是很清楚,虽然长安遍传才名,到底都是听来的,就有人问:“敢问晋王妃,这小娘子与郡主却是谁输谁赢?”
晋王妃微微一笑:“恰好平了。”
“倒是巧呢……”有人笑了笑,语气很有些意义不明。
淳于皇后没有接这个话,却含笑看向了左侧第一席上的人:“二姐方才说到《‘春’莺啭》,倒是巧,教坊前几日有些新人排了这一支,据戴如蓝说,跳的还不错,二姐可要看看?”
那席上的贵‘妇’望之比皇后长上数岁,极标准的瓜子脸,虽然岁月的流逝已留痕迹,但从卓昭节这个距离看去仍旧不失白皙柔美,两道飞扬入鬓的蛾眉,眼角斜挑的凤目中不怒自‘露’的威仪倒与皇后有几分相似,只是轮廓迥然,但那一身颐指气使比之殿中诸人都要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