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瘦得简直是一把骨头,神情憔悴、眼眶红肿的走了进来,卓昭节大吃一惊——白子华看到她也是微微一愣,但随即无‘精’打采的对章老夫人禀告道:“母亲,江郎君劝着夫君把‘药’喝完了。”
章老夫人不动声‘色’的道:“知道了,去告诉大郎一声,让他不忙睡,预备预备要下船了。”
白子华小心翼翼的道:“是!”
等她走了,章老夫人才转向游氏,叹息道:“叫游夫人见笑了,老身这媳‘妇’在闺阁里就是个娇弱的人儿,与犬子素来是琴瑟和谐的,犬子出事后,这孩子忧思过度……方才也没能到甲板上迎一迎。”
“老夫人这话可就言重了。”游氏忙道,“说起来这件事情都是小侄年幼无知,连累了令郎,也叫令媳跟着‘操’心,方才令媳的样子看着实在是……说起来这孩子也不是外人,我没出阁时,与二嫂最是要好的,这事……唉!”
章老夫人苦笑了下,忽然想起来又解释了一句,道:“厉阳江家的十七郎——说起来也是亲戚,就是先江夫人的堂弟,犬子的知‘交’好友,有意明年下场……”说到这儿,章老夫人面上‘露’出一丝苦‘色’,“正好与咱们的船一起来,这些日子犬子心绪不佳,多亏了他劝慰……方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