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昭节凝神片刻,道:“那舞剑的小娘子叫什么我并不很清楚,我记得我被猎隼困住时,听她叫过班子里一个年长的乐师为樊丈,再有,就是那对猴儿,一个叫小黑儿,一个叫大黑儿……小黑儿就是被吃了的,旁的……仿佛有对双生姊妹?”
到底是两年前偶然游的一次湖,百戏伎人又是贱籍,和卓昭节、游炬这些人的出身简直天壤之别,而且那次卓昭节受了惊吓,回去之后光顾着隐瞒长辈,哪里还有心思留意这些跑江湖的伎人?
卓昭节再怎么想,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想出这些来,游霰和游炬对望一眼,眼中都十分的失望。
“方才二表哥说,咱们那回游湖回来没多久,二表哥不是就被官司缠上了?我还记得那污告的事儿才把我被猎隼吓着的事情扯了出来。”那是卓昭节头一次挨罚,故而记得特别清楚,这会想了想,就道,“二表哥说可能和这个百戏班子有关,但后来那场官司莫名其妙就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可有询问过秣陵令?”
游霰叹了口气,道:“当时孟远浩‘私’下里和你外祖父解释过,虽然他说的含糊,但……大约就是与之前两位郡王有些关系罢,后来既然收了手,咱们家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