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来的小娘子们也知道惹不起这位,纷纷都转回了头,免得生出是非来。
温坛榕一向对卓昭节亲近,今日的请帖也是她给了卓昭节的,这会自然是亲自代姐姐迎了出来,正笑意盈盈的要说话儿,一晃眼看见谢盈脉在旁,微微失‘色’,道:“卓姐姐,你认识这位吗?”
卓昭节矜持而疏离的笑了笑,淡淡的道:“这位谢家阿姐,乃是教授我琵琶的人,与我有半师之谊。”
温坛榕闻言,面上‘露’出复杂之‘色’,但很快笑道:“原来如此,谢娘子曾在阮府小住,我们去寻表婶时也见过几回,不想这样的巧,竟然是卓姐姐的师傅,卓姐姐的琵琶我也是听过的,真是犹如天籁,我以为教导卓姐姐琵琶的定然是位浸‘淫’此道颇久的长者,哪里晓得谢娘子如此青‘春’年少?”
谢盈脉嘴角略勾,不卑不亢的道:“温六娘子过誉了。”
“都请楼上坐罢。”温坛榕察觉到卓昭节似乎对自己态度一下子冷淡了下来,心头既奇怪又苦涩,但因为谢盈脉在旁,她估计这应该和谢盈脉有关,便招呼三人上楼,心里盘算着一会温五娘为难谢盈脉时自己要如何处置。
楼上一干小娘子聚在一起,中间夹杂着呼卢之声,却是趁着宴席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