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以及琵琶发出的音‘色’无一不美,都放下酒食,专心聆听起来。
而温坛榕借着正式弹奏之前飞快的扫了眼四周,看到这一幕,嘴角尚未勾起,却见最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却是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而是口角含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望着身畔单手支颐的少‘女’。
他的目光那样的明亮,盛着满满的怜爱与珍惜,原本就堪称绝‘色’的少‘女’在这样的被注视里,越发显得明‘艳’不可方物,栏杆外鲜丽的‘春’景正在凋敝,浅碧深绿的盛夏即将到来,而少‘女’专心且期望的等待着一支天籁、少年心思都系在了少‘女’身上的画面,却仿佛是提前到来的盛夏,那么的灼目,几能烧伤了温坛榕的眼睛。
一种极为强烈的酸楚与嫉妒,无法控制的涌上了她的心头。
温坛榕下意识的垂下头掩住神情,再扬起脸时已经含了惯常的柔和的微笑,她道:“我‘欲’弹一曲《夕阳箫鼓》,以贺五姐今日生辰之喜。”
此刻正是乾坤朗朗,《夕阳箫鼓》不免有些不合,但这也不是什么不好的曲子,众人自无意见,只有温坛榕身后的使‘女’微‘露’惊‘色’,本来温坛榕预备的,分明是《永遇乐》和《夕阳箫鼓》,因为说好了今日之宴到傍晚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