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忿的看了眼宁摇碧——她虽然埋怨宁摇碧不知轻重,竟敢在跑马时试图与自己亲热,但当着下人的面,到底深吸了口气,把事情含糊过去,道:“只是不小心松了缰,如今地上苜蓿厚得很,也就是‘弄’脏了衣裙。”
阿杏哽咽着道:“娘子可曾被擦破肌肤?回去了夫人定然要打死婢子的!”
听着她如此紧张卓昭节,宁摇碧更加尴尬,对卓昭节道:“一会我送你回去,顺带与岳母大人赔礼罢。”
“谁要你去赔礼!”卓昭节瞪了他一眼,哼道。
话是这么说,宁摇碧到底一路陪着笑送了她进敏平侯府,不巧游氏不在,倒是卓芳礼在家中,听了宁摇碧为带卓昭节纵马驰骋、不慎坠了马,卓芳礼也吃了一惊,问过两人都无事,他倒是不在意了,很是和颜悦‘色’的问候了一番雍城侯与纪阳长公主,亲自送走宁摇碧,回来之后,对着卓昭节就是一顿叱骂:“不懂事的东西!即使定了亲,光天化日的与男子共乘一骑是好名声吗?还纵马……亏得人没事,否则自己吃苦头不说,叫长安城里上上下下平白的看个笑话!”
卓昭节自知理亏,乖乖的垂头领训,一个字也不敢说。
骂过了‘女’儿,卓芳礼也没放过陪‘女’儿出去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