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找金燕的麻烦,这小小的使‘女’倒是端着忠仆的架子暗指自己欺负了白子华来了,且言语之中分明还有坐实了白子华懦弱无用的意思,她气得冷笑数声,才道:“这话倒是奇怪了,我难道是今日才认识白姐姐的,要你个下人来多嘴,告诉我如何与白姐姐相处?再者你左一个柔弱右一个吓着,白姐姐如今是林家嫡长媳、正经的林家夫人,又不是豆腐,碰不得擦不得?还是你很希望白姐姐这个样子?”
金燕一怔,仿佛也没想到在秣陵时一直说话温温柔柔、比起游家三娘子来可以说是娴静和蔼的卓小七娘听了自己的指责后非但没有尴尬的赔礼,反而发作起了自己,忙道:“婢子僭越了。”
“知道僭越就好!”卓昭节毫不客气的道,“白姐姐挂念林姐夫的伤,又心疼老夫人,说起来就止不住流泪,我看着也心酸,你倒是这么说话的?一点规矩也没有!”她之前不敲打金燕是因为为白子华虽然被她叫一声“白姐姐”,但到底只是她表姐的表姐,隔了两层,她这个卓妹妹到底不能对着林家的后院说三道四,可现在金燕主动欺到她头上来,卓昭节哪儿肯让她?这番话说的疾言厉‘色’,连白子华都被吓得不敢哭了。
金燕自跟着白子华过‘门’后,因为白子华怯懦,着她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