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氏详细打听了宁摇碧周围的人后,发现唯一一个卓昭节能拉拢讨好的也就是苏史那了——纪阳长公主高傲无比,连亲生孙‘女’们都不是很亲近,卓昭节这个孙媳想哄得长公主喜欢自己可能‘性’真的不太大。
雍城侯与敏平侯是几十年的死敌了,这位君侯不放下身段为难媳‘妇’就不错了,而宁家大房与二房之间犹如仇雠,对宁摇碧有影响的人里,最正常最好接触的,只有一个亦父亦师亦仆的苏史那。
游氏自然不能怠慢,知道游若珩与这苏史那关系不错,特意写了一封家信,让游若珩将苏史那的喜好仔细描述了转达给卓昭节,让她务必记得牢固。
就连苏史那所好的这峨蕊茶,因为卓家没有喜好的人,还是游氏着人特别从西市寻到备下的,买回来才几天,不想就派上了用场。
宁摇碧无心听两人寒暄,见卓昭节才进来不招呼自己,反倒与苏史那说的亲热,再想到了前两日游家托饮渊带来的信中提到的白子谦北上一事,越发的不高兴了,他也毫不掩饰这一点,把茶碗不轻不重的往案上一放,道:“昭节你只顾给苏伯好茶,我呢?”
“你如今喝的这白毫银针不就是你喜欢的吗?”卓昭节挽了挽袖子,在他不远处坐下,诧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