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卓昭节看了眼苏史那,忍不住好奇的低声问宁摇碧,“既然时相不许时五与从前卷进夺储的人家的小娘子亲近,为什么准许他与你走近呢?”
实际上这一点她好奇很久了,不单是时采风,淳于家虽然因为是后族,有淳于皇后在,别说两位郡王,就连太子也不敢说‘逼’着淳于家站队,是以淳于家倒是十分超脱的,但淳于家也很没必要站这个队,在这种情况下,淳于家即使不至于如时家那么忌惮子弟与宁摇碧来往,总也要有所保留罢?
宁摇碧不在意的笑了笑,简短道:“皇后一向尊敬我祖母,至于时相,他也不是没阻拦过,但我祖母发了话,他也就不能说什么了。”
淳于家自然是跟着皇后走的,皇后尊敬纪阳长公主,淳于家自然不会再约束子弟疏远纪阳长公主的爱孙,而时斓固然是重臣名相,究竟也比不得长公主的尊贵,所以明知道雍城侯乃是真定郡王一派的中流砥柱,却也不能禁止孙儿与宁摇碧来往。
说来说去,纪阳长公主在,宁摇碧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卓昭节心中微微凛然,之前游氏的提醒似乎响在耳畔——纪阳长公主在,宁摇碧怕是谋反圣人也舍不得杀了他,但若有朝一日长公主去了……先前张扬积下来的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