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卓昭节就笑:“这一回可委屈七娘给我‘操’心了。”
“嫂子这话可就见外了,不嫌我人笨又是头次‘弄’这个,不够周到就好。”卓昭节笑着道,“说起来这回为了七哥下个月的婚事,临时换了地方,嫂子可不要恼我预备的不整齐。”
赫氏道:“七郎那是一辈子的事情,自要先紧着他——实际上七娘亲自替我劳累,我已经受宠若惊了,说起来我这几日可都怕母亲恼我来着。”
游氏对这样姑嫂和睦亲近的景象很是喜欢,这会知道赫氏必有下文,就故意接话道:“好好儿的我恼你做什么?”
“母亲请想啊,七娘从前寄养外祖父家十几年,今年才回了长安,父亲母亲都是怜爱不过来的,还没叫七娘给父亲母亲主持这样的庆宴呢,倒先叫媳‘妇’拔了头筹,媳‘妇’心里可不是又得意又惶恐?”赫氏笑‘吟’‘吟’的道,她本来生得端庄,今日特别穿了一身簇新的海棠红鹓鶵纹对襟广袖上襦,月白诃子,束着五彩丝攒‘花’宫绦,系郁金裙,打扮得十分明‘艳’照人。
相比之下,着群青郁金纹绣‘交’领宽袖上襦系翡翠‘色’四季‘花’纹织金绣罗裙的卓昭节则是清丽自然,姑嫂两个一‘艳’一素却极为和谐,这和和睦睦的样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