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神,道:“谢阿姐,你既然是她的师妹,可知道她的底细?可是与长安的什么人……”
这种可能‘性’是极低的,谢盈脉一听就立刻摇头:“陈珞珈是岭南人氏,父母本都是渔民,出海时遇见风‘浪’身死,留她一个孤‘女’无依无靠,为族人所欺凌,家产也不得保全,亏得师父路过,助她安葬了父母,又怜她孤苦,收了她为徒,师父一直在南面……在坠湖之前,她到过最北的大约也就是秣陵了,而且她若与长安的贵人有关,当初被雍城侯世子追缉时就该亮出这层关系脱身,而不是去拖我下水,毕竟她去寻我时本来也只是为了不甘心,根本没有指望我可以帮他们的。”
卓昭节沉‘吟’不语,半晌,道:“升道坊是吗?就是延兴‘门’旁的那个坊……我回去告诉母亲,使人去查一查!”
谢盈脉提醒道:“假如是她的话,很有可能还会对你不利,这几日你最好都在侯府,若一定要出‘门’,多带些人……不管是不是认识的人要引你到僻静处,或者打发你身边的人走,不要理会!”
卓昭节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她是切身落到陈珞珈手里过的,虽然陈珞珈要拿她当人质,没有怎么伤害她,但小亏小苦头不断,也足够一向娇生惯养的小七娘受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