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杏、初秋、立秋几个使‘女’进了林,却见浓密的枝叶下,足足六七个彩衣使‘女’,个个描眉涂‘唇’、穿红着绿,打扮得‘花’枝招展,再看被使‘女’围在中间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娇媚‘女’郎,白生生的瓜子脸,蛾眉轻拢,容颜如‘花’,绾着倭堕髻,斜‘插’着一对琉璃芙蓉簪,别着一朵盛开的粉‘色’月季‘花’,耳畔一对赤金葫芦坠,那葫芦上又嵌了一对指甲大小的红鸦忽,天光从顶上枝叶间隙里漏下,落在两颗鸦忽上,犹如在‘女’郎两腮点着了两簇火焰。
但这对耳坠还不是最大的一簇火,那簇火烧在‘女’郎‘胸’前,是一根累丝赤金链,坠着一块足有两节手指大小的椭圆红鸦忽!落在了荼白‘色’毫无纹绣的诃子上,诃子外,是海棠红鸑鷟衔‘花’对襟上襦,海棠红在料子里算是不浅的红了,可被那红鸦忽生生的压出了一份惨淡!
而‘女’郎下头系着联珠‘花’树对鹿纹锦绣裙,腰间却又是两条赤红如火的石榴红宫绦,宫绦下坠着一对比目鱼碧‘玉’佩,因此刻这‘女’郎正跌坐在地,一挂白‘玉’象纹禁步就散在了草地上。
这‘女’郎本靠住了使‘女’的手低声呻‘吟’,见到卓昭节领人进来,微‘露’讶‘色’,就收了呻‘吟’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