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些少年人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清楚?”
卓芳礼被妻子提起少年时候,微微一笑,道:“我可从来没有九郎这么嚣张。”
游氏道:“我是说你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如今这些孩子们想什么咱们还不清楚吗?”又说卓昭节,“你不要自以为聪明就非要想个与众不同的看法来,多听一听长辈们的教诲自有你的好处。”
“我哪里是不知道父亲母亲是为了我好呢?”卓昭节忙道,“只是今日我和九郎在园子里的时候,我瞧他神‘色’似乎有些不对。”
卓芳礼皱眉问:“什么?”
“我总觉得他仿佛知道些什么,却不想告诉咱们,所以才故意不多说的。”卓昭节咬了咬‘唇’,道,“两年前,外祖父与苏史那商议要去明月湖里勘察一处叫做枫潭的地方,我当时恰好在学《夕阳箫鼓》,因为怎么练都练不好,谢阿姐的表姐伍夫人就出了个主意,说去看看水上落日或许能成,因此外祖父就把我带上了。”
卓芳礼与游氏对望了一眼:“然后呢?”
“九郎在船上被人算计,不慎掉下了湖,他不会水,还是我把他救了上来。”卓昭节迟疑着,小声道,“当时我和他也不熟,他也没和我多说,但透‘露’出是……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