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这样的法子,把阮云舒吸引住的吗?如果这是早有预谋的话,那么牡丹‘花’会的时候,屈谈与阮致的一见如故,其中又有多少算计?
卓昭节一瞬间冷汗遍体,只觉得在秣陵学琵琶的那段辰光,如今回忆起来竟然是如此的陌生!
谢盈脉吐了口气,却轻轻的笑了:“不是阮郎。”
“嗯?”游氏皱起眉。
却听谢盈脉淡淡的道:“夫人也说了,民‘女’只得表姐一个亲人可依靠,同样的,表姐也只得民‘女’一个表妹,此外可谓是举目无亲,表姐焉能不为民‘女’的终身大事好生策划一番?”
游氏冷笑着道:“却不知道令姊是如何为你筹划的?”
“表姐虽然家贫,但爱惜民‘女’的心思与夫人爱惜七娘其实是一样的。”谢盈脉缓声道,“两年前,表姐夫不过是秣陵城外一座庄子上教导孩童的夫子,功名也才是秀才,家中清贫,甚至民‘女’投奔过去时,不能收容长住,那个时候,即使民‘女’循规蹈矩,靠着师父所留的薄产度日,安分守己的等着表姐物‘色’良人,敢问夫人,又能嫁到何等的人?”
不等游氏回答,谢盈脉已经继续道,“至多不过是农夫之流罢了,多半还要被夫家嫌弃曾在江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