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世子乃是我未来的郎子,我这个岳母向他要个总管的侄儿,料想他一贯以来大方,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计较!”
游氏,已经毫不掩饰她的杀心!
谢盈脉咬紧了‘唇’。
整个屋子里,气氛似乎凝滞了。
屏风后卓昭节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以免被谢盈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偌大屋中,一时间只闻屋角铜漏一点、一点,不急不徐之声。
这样格外漫长的僵持里,谢盈脉终于颓然,低声道:“夫人如此追根问底,我一个民‘女’能如何?但我之所以先来告诉七娘,并非想害她,正如夫人所言,陈珞珈也不笨,即使她当时跟着我到了靖善坊前,看到我与七娘的‘侍’卫也不敢做什么的,而后七娘得了这个消息必定更加的谨慎,她就更没有机会了,是以我才直接寻了七娘。”
游氏道:“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不只看到了陈珞珈。”谢盈脉苦涩的叹了口气,淡淡的道,“我还看到了与陈珞珈同行之人……是……祈国公世子、宁家四郎君!”
“什么!?”游氏虽然早就揣测到陈珞珈很有可能是祈国公府针对宁摇碧的一个‘阴’谋,但也没想到,如今祈国公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