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昭节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游氏却在继续说下去:“我之所以怀疑谢盈脉,就是因为陈珞珈才到秣陵就去抢酒珠很是奇怪,加上她挟持你后从屈家庄边的小河经过,居然让你逃了出去!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老练的江湖人所为,因为你当时既然又帮不上忙,她虽然威胁了你,怎么就不想到有意外?为什么不把你捆了再堵住嘴?居然任凭你一个人在舱里好整以暇的拿簪子反‘射’夕阳引下猎隼!”
“所以最初的时候,我以为是祈国公府针对九郎的‘阴’谋,等你逃到一半杀了你,到时候九郎在场,自然要被卷进来,你祖父不会放过他的。”游氏叹了口气,“但如今从这件事上看,却是咱们把九郎或者说整个雍城侯府低估了,而且低估太多——这根本就是雍城侯府给祈国公府的一着狠的!”
卓昭节听得一阵晕眩:“母亲,我不明白。”
“是啊,你定然想不到一起去。”游氏道,“你究竟不是在长安长大的,不像其他小娘子那么对朝事敏锐,你把这件事情往朝政,尤其是最近的大事上想去,可能想到什么?”
卓昭节咬了半晌‘唇’,为难道:“最近的大事?大事……大事就是真定郡王入住大明宫、延昌郡王被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