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客中有人能学‘鸡’鸣,引得城关之中雄‘鸡’争唱,这才脱身而去。”
卓昭节愣了愣,这‘鸡’鸣狗盗的典故,她幼时就被游若珩教过,游氏说个开头她就知道了,只是还以为游氏拿这典故改了,不想游氏一直说完,却仍旧是她所熟知的那个典故,卓昭节凝神片刻,倒有所悟:“母亲是说……即使九郎他们使了这样的‘阴’谋,但终究是过了关?”
游氏平静的道:“‘鸡’鸣狗盗这个词自古以来就是贬义,然而这是照着战国时候的风气下来的,那时候的人重礼,自然看不上这样的行径,但当年若无这一对‘鸡’鸣狗盗之徒,孟尝君早已在秦国作了冤魂!从孟尝君这边来看,这对‘门’客可比那些个懂礼知义、能文能武的‘门’客强多了!不是吗?”
“我也知道九郎这样不使些‘阴’谋诡计是不成的。”卓昭节涨红了脸,解释道,“我没有旁的意思,但……他什么都不告诉我,还处处误导我,从前在秣陵也就算了,如今我是他的未婚妻子,上一次父亲还专‘门’请了他来——可他!”
游氏‘摸’了‘摸’‘女’儿的鬓发,语重心长的告诫她:“我的儿,你也是定了亲再晚两年后就要为人‘妇’的人了,如今为娘来告诉你一句最紧要的体己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