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昭节领着使‘女’回到镜鸿楼,见阿杏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也觉得今日镜鸿楼上下,从自己这个主子到这些使‘女’都冤枉得紧,尤其阿杏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就叹了口气,安慰道:“今儿的事情总是咱们落了算计,不能全怪你,母亲罚了你的月例,我‘私’下补给你好了,往后咱们都要警醒些,不能再把旁人说一句什么都就信了。”
阿杏一听差点哭出了声:“婢子跟着娘子吃好的穿好的,月例拿不拿都不打紧,只是怎么想怎么觉得憋气,婢子倒不是怪夫人,这件事儿确实是婢子偷了懒,只是四娘她怎么也是娘子的堂姐,娘子又没得罪过她,她凭什么这么害娘子?婢子越想越替娘子觉得……”
她哽咽了几声,卓昭节以为她要说委屈,就道:“我与四姐也不熟悉,今儿的事情实在叫我糊涂,不过反正她也不是咱们房里的,母亲也给咱们出了头的,就等着大伯母处置罢。”
不想阿杏擦了擦眼角,却压低了嗓子道:“娘子别嫌婢子多嘴,婢子怎么想当年的事情怎么替娘子觉得害怕。”
卓昭节一呆,道:“害怕什么?”
“娘子今年才回长安,所以不知道四娘当年的事儿,六娘爱吃桃‘花’糕,可却不能轻易登阮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