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做什么?索‘性’不如死了眼不见为净罢了!”
沈氏和敦远侯世子‘妇’简直要晕过去了!
这要是换个正经的泼‘妇’在闹,两人早就吩咐人打了出去,偏偏易氏却动不得,被她这么胡搅蛮缠的气破了肚肠,却还不能不按捺下滔天怒火来低声下气的哄着这泼‘妇’,敦远侯世子‘妇’眼眶都气红了,也是委屈:“易夫人说的这话,我可不敢领!我再年轻不懂事,却还知道长嫂如母的话!何况我方才不是在说纤娘受了伤须得请易夫人留意吗?这会沈老夫人与卓家小七娘也都在,易夫人你和纤娘都听着,我几时说过容不下纤娘了?又什么时候说过瑶郎?”
敦远侯世子‘妇’也不是头一次领教易氏的撒泼了,但从前怎么说也是敦远侯府里关起‘门’来闹,撕破脸的大吵过了,开了‘门’又是一家人,总归家丑不外传,谁想到现在易氏发了疯也似的,在敏平侯府就闹上了?
偏偏沈氏一向仁善有余威严不足,如今又是理亏,竟是压她不住!
敦远侯世子‘妇’气怒之下说的话也是绵里藏针——所谓长嫂如母,易氏这个生母还在跟前呢,这话显然是刺易氏是妾,若非敦远侯偏疼,按着礼法根本就没资格让欧纤娘和欧瑶正经的叫一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