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们吃罪不起?”
她扬着下颔用不怀好意的、恶毒的眼神打量了微微蹙眉的苏氏、面‘露’不悦的邵国公夫人,“苏夫人乃是太师之‘女’,又是华容长公主的长媳,我想夫人一定是贤德之人,应该不至于趁这机会对碍眼的庶‘女’做什么吧?”
这话就是公然怀疑苏氏故意吩咐了时兮墨身边的使‘女’,让她们不肯服‘侍’时兮墨,以至于时兮墨只能亲自端菜——时兮墨忍不住抬头怒道:“那碗烫是我自己要端的,使‘女’曾经阻止,但被我叱退了!她们虽然担心我被烫着,然而母亲素来疼我,她们敢不听我的话?我爱自己端汤,那又怎么样?大凉律哪一条规定过娘子不许自己亲手拿汤的?”
时兮墨话音才落,易氏就‘露’出了讥诮之‘色’:“是吗?那么时四娘子,你应该自有席位,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那样人来人往的地方,端着那碗鹅肫掌汤齑走过慕三娘子身后?若那碗鹅肫掌汤齑没有翻掉,你打算把它端到什么地方去?为什么?”
“……”时兮墨沉默不语。
忽然慕空蝉‘插’话道:“时四娘子是和她同席的人玩笑,故意把鹅肫掌汤齑藏起来,不信易氏你可以去席上问一问,方才她那席是不是在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