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半晌,才冷冷的问:“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卓昭节一撇嘴角,道:“祖父,文先生道我是小贱人,还想对我动手!我怕极了,故而跑出去求祖父救命。”
她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怕极了”,然而斜眼看着一副无地自容模样的文治之,那得意之‘色’却怎么都掩盖不了——她怕才怪!
敏平侯心中恨得发苦,‘操’起戒尺就给了她肩上一下狠的,打得卓昭节猝然不防之下尖叫一声,仓皇捂住肩退了几步,才不敢置信的道:“文先生骂我还要打我,祖父竟然帮着他?那我算什么?”
文治之方才在东主跟前丢了好大的脸,不管怎么说他这把年纪的人了,先开口去嘲笑个小娘子已经是失了风度,何况这小娘子还是他东家的孙‘女’,这就更不应该了,就像卓昭节后来反‘唇’相讥时说的那样,这卓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多什么嘴?
倘若卓昭节是卓昭姝那样温婉的小娘子,听了即使心里这么想,面上也不好意思或不敢发作,偏偏他命苦遇见的是卓昭节,这是连亲姑姑都因为‘私’怨能当唆使下人当贼打、祖母亲自登‘门’才把人要走的主儿,哪里肯无缘无故的受他的气?
更别说后来卓昭节固然是言辞刻薄把他气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