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岳母尚且不曾动过她一根手指,余人更有何资格?!”
卓芳礼这话已经把敏平侯与自己都囊括进了没资格教训卓昭节的范畴了,听他话越说越是无礼,卓昭质与卓昭粹兄弟两个对望一眼,都觉得为难极了——本来他们是听下人以讹传讹,道是文治之非礼卓昭节才匆匆赶了来,如今才知道是误会,原本卓芳礼也踹了文治之出气,就该考虑收场了,但现在卓芳礼寸步不让,看着事情却是往大里去闹,这可怎么办?
“你的‘女’儿你清楚!”卓芳礼不肯让步,敏平侯亦沉下了脸,冷冷的道,“她连我的话都敢顶嘴,还会在治之跟前吃了亏?!所谓有其‘女’必有其父,你踹得好啊!连我在这儿也不问不行礼,是当我死了么!”
卓芳礼针锋相对的道:“父亲既然说有其‘女’必有其父,那么子肖其母也是常理,当初母亲在时,虽是弱质‘女’流,却也护子心切,我追想母亲当年,绝不敢丢下子‘女’不顾!咱们合府上下谁不知道父亲信任文治之远胜亲生骨‘肉’,便是连沈氏也不敢得罪了他!他会把七娘放在眼里?文治之再卑鄙无耻终究是男子,七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子,父亲却还认为文治之吃了亏,既如此,父亲索‘性’吩咐人进来将咱们都打死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