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谢盈脉这副官家‘女’眷的温婉中透着大气的做派自然就是屈总管之功了,然而若非屈谈中了榜,屈总管又没有北上,谢盈脉也寻不到这么个能干的长辈帮扶。
有鉴于谢盈脉如今已非昔日一个寻常民‘女’可比,游氏心里琢磨着既然往后做定了亲戚了,虽然卓芳华多年不登侯府的‘门’,然而打从两年前卓芳甸被皇后吩咐出了家,沈氏亦受了牵累,敏平侯又独自搬去了翠微山别院一住不回,且不肯要她陪伴,沈氏心灰意冷之下,索‘性’也跑到‘女’儿被勒令出家的咸宜观不远处的道观里长住,两年来三个小辈婚嫁都没能叫她回来过一次。
再加上现在的世子是卓芳华的胞兄卓芳纯,卓芳华当年不回娘家到底是因为沈氏的缘故,如今沈氏母‘女’都不在府中,剩下一个卓芳涯也不足以与卓芳纯、卓芳礼争锋,且兄弟之间关系较从前亦大为缓和,卓芳华与娘家正式恢复来往也是迟早的事情。
何况即使卓芳华还是不肯回娘家,卓家这边大房、四房逢着年节或事情也要往阮家走动的,阮家就阮云舒一个嗣子,谢盈脉往后就是阮家的当家少夫人了,之前的过节不揭过,恐怕以后来往也尴尬。
这么想着,游氏话里话外的,就含蓄的表示了一番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