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萼绿嗔了她两句客气,见卓昭节坚持,也只能随了她,道:“我真心说一句,你不要和我太生份了,这一年多来我都没怎么和你们来往,最怕的就是因此就生了罅隙。”
卓昭节笑着道:“要说这个,这一年多来咱们确实不怎么见到了。”
“为人‘妇’总是这样,出阁的时候听祖父拉着我叮嘱说为‘妇’了总是不自由的,那会倒没多想,到真正做了这郡王妃才晓得。”赵萼绿叹了口气,卓昭节于是道:“赵姐姐这话说得——你如今不是很好么?我看郡王待你也是好的,如今又有了身子。”
赵萼绿一抿嘴,道:“我也不是说过的不好,只是总觉得不如从前那么自由罢了。”
“那赵姐姐是愿意过从前的日子呢,还是喜欢现下这一刻?”卓昭节知道她对真定郡王死心塌地的很,就故意问。
果然赵萼绿嗔她一眼,道:“我想和你说几句心里话——你就不能说点我爱听想听的?”
卓昭节啊呀了一声,道:“这可是赵姐姐你没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要听的是什么呢?我说你如今过得好——你又不爱听了,难道要说我心疼你?这差使可不该我来做的,难道郡王做的还不够好吗?”
“你……”赵萼绿指着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