葺,不在侯府,怕自己独自一人留下来吃了亏。
想想也是,雍城侯这么晚了把独子叫过去说了这两件事情,一件是侄‘女’的事,一件是宁摇碧的事,不说雍城侯与祈国公兄弟不和,便是对侄‘女’同情也有限,即使两府和睦如寻常兄弟,但宁瑞婉这个侄‘女’再怎么也亲不过宁摇碧这个独生爱子——所以雍城侯定然是先说了给宁摇碧讨得工部员外郎一职,要带宁摇碧去翠微山这件事情,再说了宁瑞婉的求助——而宁摇碧要为妻子着想,自然是不赞成在这眼节骨上去管宁瑞婉了。
而宁摇碧这边不‘欲’早提自己要离开的事情,却把宁瑞婉先说在了前头。
想通了此节,卓昭节心里又是感动又是不舍,轻嗔道:“我都理会得……再说,我父母兄长阿姐可也都在长安,当真应付不过来,打发人回去请教也不过一两个时辰的事情。”
宁摇碧道:“嗯,明儿就叫人给岳母大人递个信罢,这样我不在,也请那边多照拂些。”又道,“明儿咱们一起去见祖母。”这就是要亲自去请纪阳长公主在雍城侯父子都不在侯府时,多看着点卓昭节了。
这般体贴周全的丈夫,卓昭节的心,顷刻之间软成了一滩水,她禁不住伸臂环住宁摇碧的颈,主动‘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