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为九郎的妻子,自然与他同进退,行事只问是否对他有利,至于得罪谁不得罪谁,谁恨不恨我,那都是次要的了。”卓昭节抬了抬手,似笑非笑的道,“再说大房那边既然不喜欢九郎,我是九郎的妻子,不拘是否得罪过他们,难道他们就会喜欢我么?苏伯也不是不知道,我虽然年轻不懂事,却也不是怕事的人。”
苏史那笑着道:“主母既然这么说了,那某家也直言——某家却是建议主母插把手,帮了宁四娘这一回的。”
卓昭节平静的道:“却要烦请苏伯告诉我,这么做,对九郎有什么好处?”
“主母这回可就错了。”苏史那微微而笑,道,“这件事情若是做了,最大的好处,却是主母得的。”
“哦?”卓昭节饶有兴趣的问,“苏伯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兜圈子了,我却看不出来帮了宁四娘对我有什么好处呢?得罪祈国公与祈国公夫人我不怕,但宁四娘的感激,我想,也算不得多么紧要的事儿?”
苏史那笑着道:“宁四娘当然不能报答主母什么,但君侯呢?”
“君侯?”卓昭节一怔,道,“苏伯何妨明说?”
苏史那狡黠一笑:“主母难道不知,当年某家这些人的旧主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