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只能孝敬这么一件事情,教得好就送过去,教不好就算了。”他笑着道,“祖母最喜欢的还是咱们,那些个歌舞伎人也不过是解解闷罢了,你大致‘弄’‘弄’就是了,也不必非要教得多好不可,真正好的歌舞伎教导起来也是极费心神的,咱们犯不着特别‘操’这样的心。”
卓昭节抿嘴一笑,心想长公主最喜欢的是你才对,我也不过是跟着你才沾了光——又说了几句家事,宁摇碧渐渐有点不耐烦了,左右顾盼,按住她手里的帐本道:“我算着今晚虽然不是满月,但算着也该有几分月‘色’的,咱们晚上去园子里游湖如何?”
“今晚也不过是下弦月罢了,这么点儿月‘色’游湖,仔细掉了水里。”卓昭节挣了一挣,没能挣出来,就嗔道,“放手罢,叫我把这几行帐看掉。”
宁摇碧松了手,索‘性’靠到她身上,赖着道:“这个苏伯那边早就对过了——再说掉水里有什么好怕的,不是还有你么?”
“我不是不信苏伯和你!”卓昭节拉长了声调,反手在他肩上戳了戳,哼道,“但我总也要心里有个数吧?总要把两份帐本都看上一遍。”又道,“三更半夜的掉水里,你胆子倒也大,有过一回还不知道怕吗?”
宁摇碧笑着道:“又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