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原来凤凰‘花’树开‘花’时是这样的吗?”她见过宁摇碧夹在书信里递到江南已然干枯的凤凰‘花’,却从来不曾目睹过凤凰‘花’真正盛开于枝头的场景。
即使只是一幅画,但那种开到惊心动魄的烈烈,仍旧使观者不能不心悸。
唐千夏在她过来看画时已经踱步到旁,喝着使‘女’递上的茶水提神,此刻悠然回道:“其实,我也没看见过凤凰‘花’树盛开的模样,这树产于南诏,长安气候寒冷,难以存活。府上这株,料想‘花’了许多心血才种到现在的。”
卓昭节奇道:“难道郡主是靠书中描写画出来的?但我之前见过凤凰‘花’,虽然已经干枯。然而观之与画中并无二致。”
“我在令表兄沈丹古处看到过凤凰‘花’树的画,所以方才画的时候,就顺便画成开‘花’时的景象了。”唐千夏有些遗憾,道,“颜‘色’还是调得不够好,沈丹古的那一幅,‘色’泽浓‘艳’而明丽,直如朱雀临人间。”
卓昭节微讶:“沈家表哥吗?哦,是了,似乎他的生母来自蜀地,蜀地靠近南诏,也许他是听其生母所言。”
“他的生母是蜀人?”唐千夏微微而笑,道,“原来是这样……怪道想得出来杏海飞瀑那样的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