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昭节一愣,道:“我之前见过她一回,倒不像是这么不讲理的。”
冒姑不以为然,道:“这样做妾的‘女’子最擅长看眼‘色’不过,娘子请想想她当年进‘门’那会,跪在上房在沈氏跟前那乖巧的模样,谁会想到她一得势就是如今这么猖狂呢?她也就是欺负三房是庶出,而五房怎么说也是嫡出,仗势欺人罢了。叫她欺到咱们四房来,她哪里来这样的胆子?”
“后来三伯母可说什么了?”卓昭节问。
冒姑道:“说什么——五房的郎主知道后,还专‘门’跑到三房里,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若是三房看他不顺眼,他可以去翠微山别院求君侯,早早打发了他出‘门’!娘子你说三房怎么禁得住这样的话?即使没有君侯说如今还不许分居的话在前,这父母俱在,‘侍’妾生的三哥的把继母生的五弟赶出侯府……这传了出去,像话吗?”
“五叔向来就宠那‘花’氏。”卓昭节摇着头,道,“这两年他都一直没肯续弦——后来呢?”
“后来三房郎主当着五房郎主的面把三夫人大骂了一顿。”冒姑道,“三夫人气得好几天都没肯出屋子一步,还是大夫人与夫人过去劝了又劝,三房的夫‘妇’才重归于好的。饶是如此,那‘花’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