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房包袱,偏还不好甩,游氏自然盼望着同样被绑在了五房上的沈丹古能干一点,往后也多个分担的人。
卓昭节思忖罢,继续问道:“这么说来沈表哥这些日子确实与晋王小郡主有来往吗?”
纪容道:“夫人倒还不知道,说会遣了人留意一下水荭馆那边。”
“我知道了。”卓昭节听出来,游氏所谓留意一下水荭馆,多半就是去问任慎之,想到这个命途多舛的表哥,卓昭节心里叹了口气,道,“在咱们家读书的几位郎君都还好吗?虽然他们都预备两年后下场,但也不要太辛苦了才好。”
纪容道:“小的这回只遇见了焕郎君,看焕郎君气‘色’甚佳,见到小的,还问了世子‘妇’好……”说到这里,他一拍头,恍然道,“小的却是糊涂了,焕郎君与小的说了件事情,小的竟险些忘记与世子‘妇’说!”
卓昭节诧异的问:“是什么事?”
“游家三娘子不日要随夫婿北上,焕郎君说,世子‘妇’从前与游三娘子是极要好的,所以让小的与世子‘妇’先说一声——当时小的正从夫人跟前告退了要回来,是出‘门’时遇见焕郎君的,约莫就是收到了秣陵的信,要去禀告夫人。”纪容请罪道,“不是世子‘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