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的。”游氏摇头,道,“你们祖父曾任太子詹事,又教导过延昌郡王,延昌郡王对你们祖父一直执着弟子礼——这些也还罢了,最紧要的是你们祖父处政有方,打理户部这些年来,竟是滴水不漏!两年前,你道圣人与皇后娘娘为什么要拿你小姑姑说事?无非就是户部那边连圣人都挑剔不出什么,你说圣人与皇后娘娘能放心么?”
卓昭节闻言也是微微变‘色’,敏平侯是有真才实学的,这也就意味着一旦他起复,立刻就能为延昌郡王帮上手。
这样的人,对于一心扶持真定郡王的帝后来说当然是能除则除了。
母‘女’相对沉默了片刻,卓昭节振奋‘精’神安慰游氏:“怎么说祖母在圣人跟前也是极有体面的,祖母又最疼爱九郎不过,回头请九郎从中转圜。延昌郡王这边,到底不可能靠着祖父独自支撑的,毕竟祖父年岁也是长了,总归‘操’劳不了几年,必然还是要致仕。其他人家6和咱们总归关系不很大了。”
游氏叹了口气,道:“但望如此罢。”
卓昭节回‘门’之后头一次回娘家,又是古盼儿有了身孕的时候,她不想只说这些叫人心绪沉重的话。想了想就转了话题,道:“我听说三表姐就要随三表姐夫赴京赶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