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睡下了。”阿杏轻声道,“婢子让阿梨在屋外守着,才过来回世子‘妇’的。婢子看十娘心绪甚为沉重。”
“是吗?她心绪是要沉重,毕竟是终身大事。”卓昭节微微一叹,道,“但我心情也轻松不了啊!”
冒姑柔声道:“娘子慢慢来,实在不行,明儿个坊‘门’一开,婢子就打发人回去见夫人?保准小心,不使人察觉。”
“不必了。”卓昭节却摇了摇头,“父母长辈再能干,日子总是要自己过的。”
她沉‘吟’了片刻,道,“若是这么揣测祖母的意思呢,这一回倒也没必要为大房考虑什么。”
冒姑会意,道:“娘子是说,这一回长公主殿下考验娘子的,是相夫的手腕吗?”
“我想是的。”卓昭节从方才到现在已经想了好些可能,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这一种最为可能,遂道,“对不对大房存骨‘肉’之情——那总也要九郎这边胜了,才能说到这一句。若不然,那就该大房考虑要不要对咱们存这份情义了。”
“还没赢呢,就先想着放过谁……太早了!”卓昭节摇了摇头,道,“我看就这么办罢。”
阿杏听到这会,便小心翼翼的问:“那……世子‘妇’要如何帮十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