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忌惮,她就觑出了先帝的意思,主动让苏史那以下仆的身份陪嫁,带到长安。既安了先帝的心,又在自己死后,给九郎留了个能够庇护他的人……这胡‘女’虽非我大凉人氏,却实在是不世出的奇‘女’子!‘精’权谋、善谋划、通兵法、晓武艺!自嫁与戡郎后,为了戡郎又学得琴棋书画俱会!奈何她与戡郎缘浅……若她还在,本宫如今又何必‘操’这个心?”
庞绥轻声道:“或者殿下召回小世子,与小世子说一说,化解一下两府之间的仇怨?小世子向来孝顺殿下。”
“没有用的。”长公主冷静的道,“当年申骊歌之死,固然是忧愤所致,然而欧氏几次三番加害,这些把柄,申骊歌都握在了手里!只不过当时她心思都放在了讨好戡郎上,没心情与大房计较罢了!你以为她生前会不‘交’给苏史那作为后手?九郎必定是把生母早逝的帐都算在了大房头上——你看他这些年来不遗余力的打压大房、当着本宫的面对大房处处挤兑!你以为他只是在发泄他对大房的怨怼?”
她疲惫的叹了口气,“这孩子……是在‘逼’本宫啊!”
“他这是让本宫看到,他与大房之间的仇怨已经无法挽回。似如今这样的局面,本宫必须在他与大房之间作一个选择。”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