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庞绥立刻跪倒:“下官知罪……下官实不忍见殿下如今就为两房忧虑!”
“如今忧虑已经太迟了!”长公主用冷冰冰的、毫无感情的语调道,“本宫早就应该想到今日,早些就该让两房化解恩怨……只可惜,本宫从前怨怼大房,又怨怼战郎自己忤逆,不思悔改,反而迁怒于戡郎受本宫怜爱……一般是知道了本宫打死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外室,战郎眼里,本宫冷血无情、德行浅薄!有失天家之‘女’的慈仁!戡郎却晓得心疼本宫、道他长大之后定然要护着本宫,不叫他父亲再让本宫伤心……虽然当时戡郎还小,但一般是本宫的亲生骨‘肉’,两相对比,本宫岂能不更疼他一些?”
长公主摇了摇头,“本宫就是对大房怨怼太过,以至于九郎小时候挑衅大房时,没有加以阻止,如今再想化解已经迟了……这孽是本宫作下来的,本宫……”
她眼神一黯,轻声道,“本宫还是舍不得看他们手足相残……这件事情,还是本宫来罢!”
庞绥听着这话不大对劲,暗自心惊,道:“殿下?”
“昭节今儿个带着十娘进了宫,以这孩子对大房的敌意,和如今的局势,皇后怕是巴不得她进宫去的。”长公主支颐,淡淡的道,“但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