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
卓昭节坐了下来,见她这副怯懦无用的模样,觉得连气都不想叹了,只对游灿道:“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呢?”
“我叫她回去之后跟着樊氏学一学管家,怎么说她才是正经的林家大夫人呢,老是叫个妾室管着后院算什么事儿?”游灿喝了口茶压了压心火,才能继续道,“谁想她就给我哭上了,说章老夫人怎么怎么不喜欢她,若是管起了家,每日里进进出出须得常与章老夫人见着……再一问,合着她不敢自己管家,除了怕婆婆,还怕见着里里外外的管事等人——你又不是新过‘门’的媳‘妇’了,这么些年下来怎么还是连个人都怕见?你有什么怕见的,你就算不倾国倾城怎么也没到见不了人的地步罢?嗯?”
游灿当着白子华的下人的面把话说到这一步,也着实是气得狠了——卓昭节忙咳嗽一声打住了她,柔声道:“表姐你先别急……”
“我怎么能不急?”游灿本来就是个急‘性’.子,出阁之后有所收敛也不可能这么两年就磨砺得沉得住气——本来么,游灿自幼许了嫡亲的表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公婆是嫡亲的舅父与舅母,上头还有外祖母可作依靠,两家近在同城——白子静书还读得好,大有前途。
这样一‘门’任谁都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