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着她闹了表哥的婚事。”卓昭节闻言,顿时警惕的道。
慕空蝉微微抬了抬下颔,道:“哪儿用你‘操’心?这温五娘不晓事,她们家六娘是个识大体的,你看不是六娘把她拦住了?”
正说话间,温坛榕安抚了温五娘,却过来与她们赔罪了。
卓昭节因为疑心温坛榕对自己居心不良,这两年在长安宴饮上处处避着她,两人虽然同在一城,其实也好些时候没见了,偶尔见着了,卓昭节也不肯与她多说话,这会温坛榕过来代温五娘赔礼,神‘色’中就有点惴惴:“我五姐这两日心绪不佳,说话难免急噪了些,还望两位勿怪。”
其实主要是向卓昭节解释,到底慕空蝉和阮家、屈家关系都不大,她过来还是因看着卓昭节这边的面子。
卓昭节虽然不喜温五娘两年了还要针对着谢盈脉,但对知礼谦逊宽容大度的温坛榕,即使怀疑她至今对自己不死心,还是板不起脸来的,当下也缓和了神‘色’,道:“既是五娘子心绪不好,还盼着这会子看到新人恩爱,也沾些喜气,开开心心的才好。”
她有意强调了“恩爱”二字,温坛榕似想到了什么,眼神一黯,道:“我自会劝五姐开心些。”
说到这儿,温坛榕就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