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坛榕铁青着脸出了青庐,满心的愤恨与怒火,心里翻来覆去的一个念头:“九郎对她那么好,她竟这样不把九郎放在心上!”
又想起来卓昭节之前与慕空蝉还是有说有笑,见着自己过去赔礼就冷下了脸,若只是为了两年前温五娘企图为难谢盈脉,也没听说这小七娘气量小到了这样的地步——那么这番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吗?
“她这是告诉我,如今九郎已经娶了她,所以不拘她对九郎怎么样,都不用我多嘴吗?”温坛榕想到那句“这总是我自己府里的事情,是大是小难道不是我最清楚吗?我觉得温妹妹没必要这样整日里替我担心什么的,妹妹你说是不是”,只觉得心头犹如阵阵蚁噬,直似酸甜苦辣涌上心头,难受得没法说,几乎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抱头痛哭一场!
这么‘乱’走了一番,不知不觉中,她竟是轻车熟路的穿过了阮、温两家的小‘门’,今儿因为阮家办喜事,这‘门’一直开着,留了两个婆子守在‘门’上说笑,见着温坛榕过来,身后使‘女’一路急急追着却不敢叫住她,都是一凛,垂手站好道:“六娘子!”
难得一向待下宽厚的温坛榕沉着脸,理都没理她们就甩手回了温府,直奔自己院子而去——她如今是怎么都没心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