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的与慕空蝉有说有笑!这样无用恶毒的‘女’子,留着她在九郎身边,怎么不是个祸害?
这两种想法翻来覆去,一会这个占了上风,一会那个占了上风,反复煎熬,温坛榕只觉得心里滚油似的……
这么过了半晌,她还是不能肯定,外头使‘女’怯生生的道:“娘子,这会到了饭点了,因为今儿个阮家请了咱们合府去宴上……府里就没开伙……娘子若是不去席上,婢子给娘子取份来?”
温坛榕这会根本没心思去赴宴,听得心烦,正要呵斥,却又转念一想,又是酸楚又是绝望的低声自语:“席上也许能够看到九郎吧?”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只会越来越沉沦,终究有一日万劫不复。
可是起身在内室踱步了两个来回,还是忍耐不住赴宴时也许可以看到宁摇碧的‘诱’‘惑’——即使这个可能不大,毕竟男‘女’的宴席是分开的,但他那么挂念卓昭节,也许宴终之后会亲自过来寻卓昭节呢?
“就一眼!”温坛榕走了几圈,在室中站定,喃喃的自语,“我就看一眼……然后就回来,卓昭节……唉,再说罢!”
提到那三个字,她一切的毅力决心与勇气,都如雪遇骄阳,消融的比什么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