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完阮家的喜宴,回到雍城侯府后,次日一早,两人照例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却还懒洋洋的躺着不想起身。
左右不用给长辈请安,宁摇碧脾气又是出了名的不好,下人们都识趣的不打扰。两人就靠在隐囊上说话。
卓昭节拨‘弄’着宁摇碧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慵懒的道:“昨儿个吃酒,慕姐姐托了我一件事,我当时答应了,可得你帮个忙。”
“和时五有关?”宁摇碧挑了挑眉,笑着道。
卓昭节也不奇怪他能猜中,道:“自然是的。不然慕姐姐有什么事儿需要托我呢?”就说与他听,“咱们府上买的家伎虽然也请了师傅教导,但这些日子忙着,我还没上心去管——慕姐姐说的那夏氏,虽然年轻,然而到底是醉好阁这样的楼子里当行首养出来的,才艺决计错不了。”
宁摇碧不在意的道:“这夏氏虽然在时五身边得宠到现在,但时五这人最擅长喜新厌旧,离了他跟前的人,最多三五天也就忘记了。不过去了一个夏氏,以时五的为人,很有可能会与慕三娘大吵一架,顺势从外室里接个最喜欢的进‘门’,总归他如今没收心,身边人都不可能断掉的。”
卓昭节叹了口气,道:“我何尝没有这么劝说慕姐姐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