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坚持要见自己,卓昭节又叮嘱道:“不拘那夏氏说什么,总归领了她锁那院子里去,记得把‘门’户看好,别叫人与院子里的人勾连了!”
冒姑点头道:“世子‘妇’请放心,那院子四周昼夜都有婆子巡逻,决计不会让不相干的人靠近的。”调养家伎是为了招待往来的宾客,虽然是家伎,没有什么名节可言,但也不能叫府里心野的下人去占便宜。
尤其如今这一批,才买进来,都是八、九岁看着身量脸盘好的小‘女’孩子,俱未破身,更要防着点儿。
冒姑亲自去处理了那夏氏,回头宁摇碧去庭院里照例练武,她就悄悄凑到卓昭节跟前,小声道:“亏得娘子没要见那夏氏,到底是醉好阁里出来的,论容貌当然是不如娘子的,可怎么看怎么都透着股儿勾人的意思。”
“这样身份的人我是不想她到我跟前来的。”卓昭节喝了口沉香饮,道,“所以才要你看紧了‘门’户……既然是醉好阁里出来的行首,教导些个家伎料想是绰绰有余,反正过些时候,时五忘记了这个人,把她打发到远处去就是了。”
想了想觉得醉好阁里出来的人到底不能放心,正‘色’道,“着人留意下她的举止,别叫时五买通了咱们家的人又与她联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