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书案踹翻,腾的站起身来,指着宁摇碧大骂,“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你但凡争点气,不是那等只会窝在后院里卿卿我我的人,我何必多这个事?那卓氏被休回去,那也是你害了她!”
宁摇碧轻蔑的道:“倘若夫婿不争气,就要把妻子休回娘家,这天下有多少人家能不分离?再说我不争气,父亲骂我就是,总是盯着昭节不是,这算什么?人家长辈都盼望着晚辈夫妻和睦、恩爱和谐才能放心。怎么父亲却总是见不得我与昭节处得好?难道当年你待母亲不好,也不容许我待昭节好?这是什么道理?”
雍城侯气得几‘欲’吐血!
“你……你!”他颤抖着手指,指着独子,正待说什么,未想宁摇碧却施施然的抢先道:“明儿个起我会好好念书……这是我答应昭节之事,自不会耍赖。至于我怎么待昭节,就不劳父亲大人‘操’心了,我可不想只有一个嫡子!何况小孩子没有了生母管教,即使祖母宠爱,到底难免恃宠生骄,养成跋扈骄横的习‘性’——我可不想将来成日里骂着自己的骨‘肉’孽障不肖,却还偏偏不能不把爵位传与他!父亲你说是不是?”
说完这番话,他看都没看雍城侯,便拔‘腿’走了出去——‘门’还没关好,就听得身后传出瓷器碎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