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出身尊贵,无需忍耐。”沈丹古闻言,却微笑摇头,温言道,“丹古既是庶出,又生长卓家,若还行事不知收敛,岂非是自取灭亡之道?”
苏史那淡淡的道:“某家说的忍‘性’,并不是你在卓家的表现,也不是你方才见某家不请自入,还登堂入室的镇定谦和。”他嗤笑了一声,道,“某家佩服你的是,你明明恋着某家的主母多时,然而如今为了判断某家对你的底细清楚了多少,却不惜再三恐吓威胁、乃至于非礼某家的主母!单是这一件,某家的主人是决计比你不上的!”
他虽然说宁摇碧在这点上不如沈丹古,神‘色’之间却颇不以为然,显然很看不上沈丹古这样的手段。
沈丹古闻言,却是眼都没眨一下,轻轻而笑道:“雍城侯世子将世子‘妇’当成了掌中至宝,这一点,如今谁人不知?只是苏将军方才坐视令主母惊吓乃至于受辱却一直袖手旁观,以世子的‘性’情,若知此事,难道会和苏将军罢休?而苏将军为了试探丹古,对世子‘妇’几次险死袖手旁观,身为下仆,这份敢拿主母当‘诱’饵的狠绝,世子有心腹如此,何愁大事不成?”
苏史那淡淡的道:“某家是做了点手脚,趁着主人入睡,亲自来将主母的暗卫换了一批可信之人。不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