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
游氏对正得意的太子妃的嫡亲侄‘女’当然是和颜悦‘色’,更何况今日来探望‘女’儿的还不只一个太子妃侄‘女’,她柔声细语的道:“你这孩子,你这么赶着过来探望七娘,我这个做娘的代她谢你还来不及呢!小娘子家几句说笑这算什么?难为婶子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慕空蝉笑着道:“是是是!这话是我说差了,我请婶子饶我一次,回头吃酒,我多敬婶子几盏赔礼。”
“这可是你说的,回头不来敬酒,看我告诉邵国公夫人与太子妃,躁得你!”游氏与她说笑了几句,又忙把余人叫起,殷勤招呼看座。
两下里寒暄了几句,时未宁转了转目光,却是嫣然而笑,道:“今日本来有人也急着想来看初岁你,未想那人福薄,来不了。”
“谁?”卓昭节好奇的问,然而心里却有数了。
果然时未宁微微扬首,淡笑着道:“自然是淳于佩了。”
论起来卓昭节和淳于家的三个小娘子关系都不错。但因为淳于家正月里去了长辈,三月里卓昭节出阁,淳于家大部分人都在百日之列,不宜参与。这一回淳于佩想来——奈何去的那个长辈,按制她要服丧一年,虽然是五服里倒数第二的小功,不比重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