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说嘴,道,“这一次是咱们虚惊一场,但那‘花’氏显然不是什么检点的人。不然,她一个正当韶华的‘侍’妾,在五房里兴风作‘浪’也就算了,到底是五叔的人,咱们也不好说什么。然而她能够独身出入水荭馆一次,焉知道没有第二次?可见其人轻浮——这么个人与任表哥做着邻居到底不妥罢?”
“但住到水荭馆去是他自己要求的,你也知道他与那沈丹古关系极好。”游氏皱眉道,“这孩子‘性’.子闷,与沈丹古之外的人都不怎么说得到一起去。何况沈丹古功课好,慎郎与他一起住,也是有益处的。若是就这么叫他搬回来,恐怕这孩子会多心。不只是他,恐怕五房与沈丹古也要疑心……我倒不怕旁的,就怕你们祖父知道后难过。”
“……”卓昭节暗吐一口血,道,“咱们可以把任表哥这次受的委屈‘私’下里告诉五叔和祖父,就说是怕再有下次,任表哥还是默默忍了,这才要他回四房来住,免得在水荭馆那边不便照顾的。”
游氏沉‘吟’道:“如今正月里也不便搬动,等过了元宵我与他说一说,问问他自己的意思罢。”
卓昭节知道任慎之因为和沈丹古同病相怜的缘故,两人是极要好的,若是问任慎之自己,他肯定不愿意回四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