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过人呢!”
卓昭节闻言一惊,道:“父亲可许了他?”
“五郎的席位是在世子左近,再说君侯那儿都是年长的诸臣,哪儿会去跟君侯讨人?”冒姑笑着道,“他啊是跟咱们世子要的,结果世子道,世子‘妇’辛苦近年才教导了这么一班人出来,他开口要一个去,玩上三两日腻了就随手一丢,这边补人倒又要劳烦世子‘妇’‘操’心——时五郎不心疼妻子,可别把全天下人看得和他一样。”
“这人!”卓昭节心头甜蜜万分,嘴上却嗔道,“当着席上说这样的话,他也不怕外头议论他处处围着我转……这名声好听吗?”
冒姑笑道:“娘子可别拿那些没用的懦夫来比咱们世子,凭咱们世子的威严,谁敢这样说世子?再说这夫妻本为一体,做丈夫的体恤妻子,即是体恤自己,这有什么可以议论的?正如世子从前所言,那都是自己过不好的人家眼红旁人家的和睦,偏也要把别人家闹得不恩爱了才高兴。照婢子来说这种人家都是活该过不好。”
卓昭节其实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闻言就笑:“姑姑越发的剽悍了。”
冒姑慈爱道:“婢子只要娘子与世子过得好,外头谁敢说什么闲言碎语,婢子这张嘴可也不是只会说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