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是如履平地的,就说这骑术,我也就能在乐游原上转转罢了,进山定然是不成的。”又说,“再说如今咱们有这个空吗?不说祖母和父亲那边了,如今屋子里头那两个小祖宗是能离开人的吗?”
宁摇碧笑道:“辰光过起来也很快的,几年之后他们长了,咱们也好暂时撒一撒手,再长大些,便能与咱们一道出游了。”
卓昭节微微笑道:“我也盼他们快些长呢!”
又说了几句儿‘女’经,卓昭节就打发了闲散下人,问起了剑南一事:“如今怎么样了?”
“昨儿个就派了人南下,现下只有一份急报,还不大好说。”宁摇碧沉‘吟’着道,“但多半是有人搞鬼,不然,宁战他们一家又不是才到剑南,为什么会在旷郎、徽娘得了名字之后就不好了?”
卓昭节想了片刻,道:“我倒有个想法,既然是冲着旷郎、徽娘的名字来的,宁……大房那边主要的人也未必会有事儿罢?”
宁战本来就是延昌郡王一派,横竖已经落到了流放剑南的景遇,再坑二房一把也不怕。毕竟纪阳长公主还在,总归他们被罚得再狠也就是流放劳役这一步了。圣人与长公主姐弟情深,不会看着长公主偌大年纪还要受失子之痛的。
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