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娘若当真嫁到阮家去,可不是就要叫上上下下的人都纵容着了?直接点说,那不就是好欺负?”宁摇碧笑着道,“我还道你是被阮家的桃‘花’糕给收买了,原来你可比我坏多了,人家好心好意送你一盒子这会已经难见的桃‘花’糕,你却是得寸进尺的把人家儿子、不对,是满‘门’都盘算上了。你这岂只是得寸进尺?根本就是得寸进千仞啊!”
卓昭节被他戳穿真正想法,恼羞成怒,打了他几下,喝道:“我不是说了么?我就是那么一说!我有说一定要和阮嫂子家结亲?”
宁摇碧任她打着,道:“其实你本来就是想错了。”
“是啊是啊,我都错了,你一个人对去罢!”卓昭节其实也没有真的把阮家算计得什么样子,只不过她很有自知之明,就自己的‘性’情和宁摇碧的为人,宁夷旷与宁夷徽往后必然是极受宠爱的。
比照着她和宁摇碧的‘性’.子,说这兄妹两个往后能够知书达礼不骄纵——也就是说说罢了,卓昭节‘私’下里自己都不能相信。到这时候,她才能够理解游氏当年一意要撮合她与阮云舒的苦心。
对于小娘子来说,意中人自然是像宁摇碧这样鲜衣怒马驰骋原上如骄阳的少年更打眼,可作为母亲,到底是阮云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