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瑞婉却从卓昭节的话里听出了些别的意思——她忙按住终于从惊愣中醒悟过来的宁瑞澄——试探着道:“照九弟妹这么说,咱们父亲母亲……都还好好的?那怎么听人说祖母好几日都不见九弟了?从来祖母最疼爱九弟的。”
卓昭节冷笑着道:“四姐这话说的也真是可笑!祖母是偏疼着点儿九郎,这个长安上下都知道。可难道这样祖母就不疼你们了?四姐你也说得出口这话,我虽然进‘门’才一年,可闲来也听府里老人说过些往事,你敢说祖母对你没有半点儿祖孙之情?!”
她如今虽然还是指着大房姐妹骂,但却已经跟着宁瑞婉的“九弟妹”叫四姐了,这变化,大房姐妹当然听得出来,宁瑞澄才被打了,还在下不了台。宁瑞婉‘性’情本就不如这个长姐刚硬,如今又听说父母还在——那这会和二房拼命就太笑话了,所以用力掐着宁瑞澄的手,示意她沉默,自己则是顺着卓昭节的语气哭诉道:“九弟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还能说什么?然而不久之前大姐在山南接到消息,道是咱们父亲母亲俱被二叔和九弟害死在了剑南。原本父亲母亲偌大年纪流放咱们就是提心吊胆的,九弟妹也为人子‘女’,若是换了你,你会不急吗?结果咱们心急火燎的进了长安,到祖母‘门’上一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