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而……
延昌郡王一派呢?
他们会放过这个难得的算计真定郡王的机会?尤其是圣人许诺“夷旷、夷徽”后?
想到此处,宁瑞澄提到兄弟们语气也出现了动摇——假如宁战和欧氏死在剑南,不管是怎么死的,痛失长子的长公主,有极大的可能会把剩下的孙儿曾孙召回长安罢?毕竟宁战已经被夺了祈国公的爵位,本身也被流放,对于延昌郡王来说,他的用处已经不大了。
至少在本朝是不大了,若以他的‘性’命换取一个反击真定郡王一派的机会。已经被‘逼’到几近山穷水尽地步的延昌郡王一派,岂会因为祈国公多年来的匡扶就手软?
宁瑞澄生长国公府,嫁的夫家公公官职也不低,丈夫亦在仕中,最清楚夺储这等大事上,凭什么‘阴’损毒辣的手段用不出来?
这一瞬间,她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本来她对宁顺忠这伺候了祈国公大半辈子的老仆会背叛自己合家实在感到难以置信,只是卓昭节提到宁战、欧氏未死时态度坚决,这才将信将疑,但如今却想到:“当初父亲还在长安时,那老仆虽然是下仆,仗着国公府之势,却是等闲京官都不敢得罪的。如今跟着父亲到了剑南,在长安锦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