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卓昭节听说两人面都没见过,松了口气,埋怨道。
“所以十七郎才想着趁许镜心如今打算脱离醉好阁,设法把她‘弄’到家里去问问。”卓‘玉’娘匆匆将当年游姿病情加重那会,江扶风到游家探望,与任慎之提到在许镜心处看见过任慎之的画像一事说了,道,“我听着也奇怪呢——任表弟还说,后来他和其母,就是你那小姨母说了这事情,你那小姨母推断和任家有关,然而当时你小姨母病情很重了,没有‘精’神多想……总而言之这事情怎么都透着古怪。”
卓昭节听着也十分诧异,道:“慢着,若是如此,自六姐夫到了长安,那许镜心又非良家‘女’子,到醉好阁出些银钱打点就能见到的,六姐夫好奇,为什么之前不去见,如今却要把人‘弄’到家里?可别是想‘弄’清楚当年的事儿是一个,另外也想哄了六姐你吧?”
卓‘玉’娘啐道:“我会这么糊涂?这个当然也问了。十七郎就有点讪讪的,说他决计没有旁的意思,不然也不至于到了长安却一次都没去过醉好阁了,一是才到长安时忙着学业,被叔父督促无暇,二是后来与我定了亲……他……他想好好过日子,就……这次之所以提出要把许镜心‘弄’回去,却也是听说了许镜心要从良的消息才想起来。”